气焰,恐怕以后遗毒无穷。
而且,臣怀疑,此事背后,可不单纯是爱国学子的热血,可能有新党在背后运作!”
此言一出,众人顿时悚然,尤其是高太后,闻听此言,神色都变了。
他们这些人之前被新党压制得太重,每次谈起新党色变,尤其是高太后,对蔡确极为忌惮。
车盖亭案时候,甚至不惜一步一步对蔡确进行剥麻,将蔡确一贬再贬,恨不得置之于死地。
实际上还是因为忌惮新党卷土重来的原因。
高太后的声音顿时变得清冷起来,道:“吕卿可有证据?”
吕大防呵呵一笑道:“夜盗田册、妄议均田,这些胆大妄为的行事风格,太后以及诸公难道不觉得有些熟悉么?
当年新党亦是这般风格,呵呵,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啊!”
此言一出,就连众臣亦是色变。
范纯仁色变道:“吕侍郎,这些指控严重之至,若无证据,可不好乱说!”
吕大防摇摇头道:“其事体莫须有。”
范纯仁怒道:“‘莫须有’三字何以服天下?”
吕大防却是不管范纯仁,而是与高太后拱手道:“娘娘,苏学会结党干政、妖言惑众、动摇国本,非严惩不可制止!
臣认为,诛杀苏允、革除苏门六子功名,其余参与苏学会的学子,禁止他们再参加科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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