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贴身使女说,殿下似乎是一直有病在身,身体孱弱。从南朝来时又因旅途劳顿而终日恹恹,此时怕是旧病复发了!”
萧干闻言大怒,喝问:“耶律大石,你不是说殿下身体康健,壮硕如牛么?怎会有此痼疾?”
耶律大石也怒了,扯起朱珪吼道:“丞相不是外人,快说,殿下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朱珪满脸大汗,欲言又止。萧干见其中另有隐情,便不说话。耶律大石一巴掌扇在了朱珪的脸上,朱珪捂着被扇肿的左颊,大声哭道:“殿下...殿下得的是瘟疫呀!殿下是个性情人,半月前,殿下从南朝带来的贴身使女得病不治而身亡,殿下与此女感情匪浅,非要将此女尸体在长阳宫里摆满三天才肯下葬。我等劝阻不力,不料竟让殿下染了此等恶疾!下官该死,下官死有余辜啊!丞相!”
“真正的死有余辜!来人啊!”耶律大石大吼一声,耶律大石指着跪在地上的朱珪:“拖下去,打入死牢!殿下若是有半分闪失,你就准备陪葬吧!”
萧干看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朱珪被两个近侍一路拖着远去,又看了一眼激愤的耶律大石,心道此时或许不假。转念一想,萧曼一直住在行宫,如果燕王感染了瘟疫,那她岂不是也......
“丞相!”耶律大石连喊了几声,萧干终于回过了神来。耶律大石凄然道:“行宫发了瘟疫,是下官处置不善。”
萧干仰天而望,道:“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,现如今宋军兵临城下,若是南京城内再爆发瘟疫,怕是不攻自破了。唯今之计,只好暂时先封闭行宫,等疫情稳住之后再做打算吧!”
“出了何事?”马队拱卫着的鸾帐中忽然有一女子问话。萧干愣了半晌,转身拱手答道:“娘娘,是行宫爆发了瘟疫!”
马车上惊呼一声,有使女掀开车帘,一个披霞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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