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时瑜的视线越过阮知秋,落在窗外盈盈的月光上,看着看着,不由得眯起了眼睛。
“我的情况很复杂,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
“但要是细细地追究下去,应该是上一代人造的孽,要我来偿还。”
“我妈,”阮知秋用力地咬了一下饼,“我想她,但是也恨她。”
时瑜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地吐出了,“算了,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吧。”
阮知秋摇摇头,“话都到嘴边了。”
“你猜阮天山为什么会那么愧疚?”阮知秋朝时瑜眨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