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格外的手足无措。
林之桦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,彼时她只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兼职和正式工作加起来不到一千元,医院像一个吞金兽一样,很快家里就入不敷出了。
苏清秀把半辈子的积蓄都给了林之桦,但是也不够林父一个月的治疗费用。
林之桦和公司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,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生活。
世界上只有穷病这一种病,林之桦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父亲说他不想治了,想回淮临,落叶归根。
林之桦望着父亲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,一向坚强的林之桦竟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起来。
“现在回淮临的票很难买,您先在北安住一段时间,好不好。”
“就在医院,我交了一个月的钱,不住不退。”
林父已经糊涂了,他不知道林之桦在骗他,只是闭着眼睛点头。
先拖着,然后在想办法。事到如今,林之桦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缓兵之计了,让父亲活下来,是林之桦如今最简单、最纯粹的想法。
那天林之桦在收费区缴费的时候,肩突然被拍了一下,“林小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这段时间,因为巨大的精压力,林之桦消瘦的很厉害,整个人几乎脱了相,但是阮天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“林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阮天山依旧像最初那样风流倜傥,甚至看起来更加洒脱。
一年不见,物是人非。
林之桦盯着阮天山看了许久后才挤出来一个笑容,缓缓道了声“好久不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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