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睡的很熟,在梦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,阮知秋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他忍不住顿住了脚步,仔细地停了一会,但是时瑜没了动静。
“小病秧子。”他轻声道,“今天对不起了。”
“歉我已经道过了,你没听见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他背着时瑜,慢慢地走在淮临的老街上,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。
站在家门口,阮知秋颠了颠时瑜,“小病秧子醒醒,到家了。”
时瑜睡眼惺忪,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外婆还没有睡,你让我背你进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