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阮知秋的眼神闪烁了几下,光线昏暗,时瑜没有看清楚。
“我后来不是走了吗?”时瑜的声音越说越小,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你也知道你走了啊?”阮知秋愤愤地掐了一把时瑜的脸。
过了一会他才慢慢道:“被阮天山的人揪出来了,送进局子里,前几年才放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阮知秋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,他忽而想到当年被送进去的人有一个好像姓陈,他总觉得有些不对,但是时瑜的离开让他没有精力细想。
“后来你去了哪里?”阮知秋轻声问道。
“什么?”时瑜愣了愣。
“离开淮临后,你去了哪里。”阮知秋把下巴搁在时瑜的头顶,轻轻地磨蹭着,“我知道你没有回北安。”
时瑜的呼吸一滞,半天没有说出话来。
“我能去哪里呢?上学而已。”他搪塞过去。
阮知秋在黑暗里睁开眼睛,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时瑜的后背。他知道时瑜在说谎,但是没有戳穿他。
“那睡觉吧。”他用干涩的唇蹭了蹭时瑜的额头,“晚安。”
说罢,他便起身去了自己房间。
时瑜想挽留他,但是却找不出理由。他们如今牵过手、接过吻,也做了比接吻更加亲密的举动,但是二人之间总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,他们无法真真切切地接近彼此。
时瑜晚上睡得并不安稳,他做了一个漫长无边的梦,在梦里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在牵扯着他,时瑜醒不过来,只能在梦里无意识地挣扎着,但是梦醒时,时瑜浑然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,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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