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他们总是把我当成假想敌,而且见不得我和我姐有一点顺遂。”
“可是时珊珊现在这样,不都是她自己作的吗?就算没有我,她的处境也不会比现在好。”
“其实实话实说,”时瑜突然停住了,再开口时,声音压低了不少,“就算时珊珊丢了在知逾的实习工作,她照样能过得很好。”
阮知秋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末地,他抽出了一只手,覆在时瑜冰凉的手背上,“不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