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时们对她的议论就没有停下来过。
“老大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,他可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啊。”
“时珊珊好像是个关系户,听说她背后的人连老大都没有办法拒绝。”
“是吗?难怪时珊珊能摆这么大的谱。”
“......”
时瑜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,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慢了许多,和阮知秋有关的每一个字都被他听进了心里。
在场也只有他知道阮知秋的苦衷,知道阮知秋不是同事们口中“拎不清”的那种人。欲戴皇冠,必承其重,或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他想替阮知秋辩解两句,却后知后觉的发现,他没有任何立场。
就算是同事们偶尔发发关于阮知秋的牢骚,但是这不会影响阮知秋在他们心中的“光辉”形象,可是尽管时瑜明白这个道理,他心里依旧不舒服。
忽而他站了起来,椅子腿和地面的摩擦声显得有些刺耳,同事们的目光向他聚来,时瑜愣了一秒后立即回过神来,朝众人抱歉地笑笑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不过时珊珊这个人以后还是少提吧,别触了老大的霉头。”时瑜指了指阮知秋办公室的方向,“被老大听到了不好。”
同事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约而同地认可了时瑜的说法,于是闲聊了几句后,各自回到工位上,继续工作。
时瑜手上的活差不多快做完了,见外面日头不错,索性一个人晃到天台上晒太阳。
自从阮知秋知道时瑜喜欢一个人在天台“思考人生”后,特意请人将天台布置了一番。原本光秃秃的台面,如今却有了躺椅、太阳伞、桌椅板凳应有尽有,知道的是来知逾打工,不知道还以为是来知逾度假。<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