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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琳也没有强迫他,低着头沉思了一会,忽而抬眸望向时瑜:“听说你妈妈病了。”
这是一个陈述句。时瑜很快反应过来,他一瞬间脊背发凉。他死死地盯着温琳,掌心已经贴上了一旁的花瓶,似乎只要温琳一有动作,他就会奋起反击。
“你不要激动。”温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和,“我不会做什么。”
“我和方冉有什么区别呢?”她叹了口气,“我已经在走方冉的后路了,或许有一天,我的生命也会措不及防的结束。”
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卡,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,然后轻轻地放在身旁的桌子上。
“这里面有一笔钱,和时峰无关,是我这几年慢慢攒的。”
“所以你为什么给我?”时瑜不客气地问道,“我凭什么相信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