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你好不好。”
宋时渊抬手要打,江成书闭上眼睛,但是巴掌却没有如预料般打下来。
他狠狠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说:“你下车。”
江成书打开车门,目送着宋时渊的车离开。
江成书总觉得宋时渊活不长,他年轻时,宋时渊和他形影不离,连开会上班都把他带到办公室,办公桌,更衣室,咖啡台,只要宋时渊的兴致来了,他可以随时随地拉着他做,多少次江成书在被宋时渊的员工撞破的恐惧中战栗失神。
他也看过他工作狂的样子,生意人利益当头,但宋时渊确实是那种激进的实干派。
接触的人个个也都是想从他那里拿大把的钱,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真心换真心,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利益瓜葛。
宋时渊还酗酒,有一回江成书不设防,被抓住喂了一口,呛的鼻子痛了半天。
宋时渊烟瘾也很大,他看着他年龄一年一年的上去,烟瘾和酒瘾还越发重了。
以往宋时渊喝醉了,便理智全无,会没完没了的折腾他,弄得他生不如死的。
江成书总是赶他。
可他却说,喝醉了找的都是自己的家。
佟言问他:“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江成书收回心智说:“去云隐寺。”
她问:“怎么想起去寺庙了?”
江成书说:“就是想去求个签。”
她疑惑的问:“求签?“
江成书挑了一下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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