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熟悉,想起来就觉得亲切喜悦。
“……”所以他真是搞不懂,究竟哪个自己才是真的?
难道之前那惨兮兮的二十年才是一场梦?
不多时,大夫急匆匆赶到,给珩哥儿看了一下,微笑着恭喜道:“两位贵人,令公子病情几乎好转了,真是幸运中的幸运,之后多加休息就是了。”
夫妻二人感激地谢过大夫,给足了诊金,着人好生送出去。
谢珩也是习武之人,对自己的身体心中有数,缓过那股‘呆’劲儿来就恢复平时的样子了。
甭管哪个才是真的,只要有血有肉有一口气就好好活着。
大夫一走,临哥儿与禛哥儿兄弟俩也来了,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老三,好了吗?”禛哥儿三步做两步地走到三弟面前,贴脸观察。
谢珩看见十二岁便长得牛高马大的二哥,一阵感慨与怀念,二哥这人十六岁从军,二十岁封归德将军,二十二岁死在起义军手中。
在他心里,二哥已经死了两年。
“二哥,我没事了。”谢珩对禛哥儿笑笑。
“不错嘛。”禛哥儿也笑了,抬手撸了撸三弟的脑袋:“以后继续跟着二哥一起锻炼,下次别说不小心掉水里了,就是去护城河泡半天也没事。”
谢珩立刻就想起了二哥被爹罚进护城河冬泳的事,顿时低头暗笑,二哥真是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