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了?财务早就说过不再下款,你今天还敢提钱的事儿?!”
“公司不止这一个企划,适当松弛的发展下,也应该考虑其他企划的生存空间,于晴,你至少要给其他企划一个调整策略,不能让所有人陪m部浪费时间。”
“我的诉求是,把我们部门调去剧组的人还回来,c端客户分出30%给其他部门,在事情解决之前暂停所有m部的项目进展!”
方休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,掏出裤兜里的薄荷糖,咬碎,推门而入。
有纪杉的地方就一定有方休,所有人都习惯这位保镖的突如其来与神秘消失,并未因为他进来而停止争吵。
眼前,喝剩一半的苏打水在极具现代风格的大理石长桌上东倒西歪,错落的椅子比地上的垃圾更刺眼,投影仪下,西装革履的商业人士唾沫飞星。
纪杉坐在主位,执笔在平板上画画,贝雷帽下垂了几分,方休抵达她身边时伸手将其扶正。
唯二坐着的还有于晴,骂声与屏幕白光一同照在她脸上。
薄荷糖沿着喉管进入胃部,清凉香气却钻到了肺里,方休深吸一口气。
然后纪杉轻轻将笔放下准备开口,就在另一名股东要求撤空项目组的资金时。
——不能让她开口。
方休起身,把笔重新塞回纪杉手里,并把画好的漫画保存,新建空白图层,再轻叩桌台两下。
笃笃声音一过,全场寂然。
红枫艳丽,却如迷雾一般朦胧,自从五十年前在杭城扎根后,它的控股人就一直频繁更迭,纪杉算是在董事长位最久的人了。
可她比她哥纪枫还难捉摸,上任后业务来往全部洗牌,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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