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对你还是有刻板印象,”霍湘笑笑说,“价值观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违和。”
“哪儿违和啦!不都常用词汇么,瞎讲!”
霍湘不答,跟随小哥前往朝南客房。
七月底是敦煌旅游的淡季,加上费用昂贵,今夜入住的仅有两间,没有那种隔壁突如其来的话语声,万物寂然。
小桃子年纪太小,坐长途车就消耗了它所有精力,一进门就找了个角落呼呼大睡。
两人分批洗澡,陶权呈大字在床上发呆,这时有人来敲门,开门一看,灯笼小哥拉着一车的纸箱,微笑说这是霍先生的快递。
那晚坐旋转木马陶权提了一嘴要是能拍真实的照片就好了,所以快递里有宝格丽拍立得,相纸足足两百张。
今早陶权抱怨说天气太热没办法晨跑,所以快递里有哑铃和瑜伽垫。
至此,穿越者所有装备穿戴整齐,霍湘也彻底变成满足一切愿望的神明机器。
傍晚,鸣沙山,沙丘浸染夕晖的咸蛋黄色。
一队骆驼蜿蜒向上,晚风裹挟黄沙,吹拂两人脚踝。
霍湘用拍立得记录陶权险些从骆驼上摔下去的画面,又让陶权帮他拍剪刀手的游客照。
领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,将月牙泉的事迹娓娓道来,偶尔停顿喝水,便给心爱的骆驼喂仙人球。
陶权惊道这能直接吃?不得给去去刺啥的吗?
这话是对霍湘问的,霍湘却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,唤领队解释解释。
作为沙漠之舟,骆驼进化出独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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