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把小洋楼也给重新装修的,”霍湘慢吞吞地说,“有点自作聪明。”
陶权:“为什么?”
霍湘从他后背跳下来,恢复意识也就能走了,酒神喝醉了依旧有酒神的样子。
“因为我突然发现,现在好像没有哪个地方还是以前的样子了,都装修了,变了,回不去了,怎么办呢?”怎么办呢?
这可能是种宿命,两个孤儿没能在这座城市留下任何承载共同回忆的私人场所,宿舍搬进新员工,野合扩建,小洋楼重装,以前的点点滴滴,不知怎么就消失了。
“这有啥的,”陶权也意识到这一点,但他并不难过,“又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一个说法。”
这个答案有些莫名其妙,霍湘吭哧笑了,“然后我还发现,我们好像有个事不过三的魔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