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桀英见他醒了,这才道:“幼王子,可有甚么吩咐?”
胡亥蹙眉道:“外间如何那么般吵闹?”
桀英道:“是安歇巫者在做法。”
“又在做法?”胡亥惊讶,看来这些巫师不做法难受,没能给自己做法,这会子不知在给甚么人做法。
胡亥有些好奇,加之睡了一觉,恢复了一些体力,便起身下了榻,桀英赶紧给他披上厚厚的披风,道:“幼王子,小心害了风邪。”
二人从营帐出来,外面正下着大雨,哗哗的雨水倾盆而下,仿佛要将整个营地淹没才罢休。
营地的正中,牙旗之上,竟然捆着一个男子,因为距离太远,雨水太重,根本看不清对方。
牙旗的周围,三个巫师唱唱跳跳,一面跳一面转,围着那男子,仿佛推磨一般。
胡亥道:“他们这是做甚么?”
一个长老正好走过来,道:“幼公子,您有所不知,那仆役中了邪,浑身肿起了大包,仿佛癞蛤蟆一般,十足可怖!巫师说了,这是邪性入体,若是不驱邪,很可能连累整个营地!”
男子被绑在牙旗上,垂着头,四肢松散无力,显然已经晕了过去,而那些巫师还在唱唱跳跳。
胡亥大步出去,桀英赶紧跟上,雨水实在太大了,桀英接下自己的披风,伸手撑在头顶,给胡亥遮风挡雨。
“幼王子!不能过去啊!不能过去!那是邪性,会将邪气过给幼王子的!”
长老显然害怕,抻着脖子大喊,就是不敢走过去。
胡亥才不信这些,他来到牙旗跟前,定眼一看,正如长老所说,那男子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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