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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院里,已经下起了小雪。
爷孙俩并肩走着,身后管家帮他们撑伞。
“行,给我吧。”江阎接过管家手里的伞,那把伞却又立刻被江诏拿走。
“我来吧。”江诏撑着伞,在晕黄的路灯下往外走。
“爷爷,今天发生的事,你别跟陆哥说。陆哥要是问起来,你就说是我哥的意思。”
江阎哎哟笑了声:“什么坏事都推你哥头上。”
天气有点冷,江诏左手插在口袋里,面色如常:“没有啊,他刚才打电话,不也要整死孟平诀吗?”
江阎:“他可没你狠。”
刚才的电话里,江瑜只顾着情绪输出了,压根没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。
逼孟平诀退圈、开除陈航、扣邹明奖金,全是江诏一人主意。
江阎可惜地叹了口气:“你这脾气,有我年轻时的风范,可惜了,你不愿意从商。”
江诏语调平静:“我学体育的,将来想当体育老师。”
江阎点下头:“也挺好。不过你学体育,你哥学摄影,咱们江家后继无人了啊!”
江诏道:“没关系,让我爸妈再生一个,或者让我哥赶紧生,从小培养。”
江阎白他一眼:“你怎么不生?”
江诏:“我生不了。”
“哎哟!”
老爷子吓得一个脚滑,差点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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