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更早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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玹京的护城河，应该快要结冰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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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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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日里，玉朝派了两个使臣过来。他们终于打算议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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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朝使臣端着大国的架子，一通啰里八嗦。我耐着性子听完，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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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了，你们粮草也紧缺，玉朝愿意送五十万两银子，请你们赶紧滚回北凉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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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怀疑他们把我当作了叫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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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玉朝人热情好客，本王远道而来恭贺新年，殷家打算用五十万两碎银子，打发了本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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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喝着奶茶，望了一眼贺兰祺。贺兰祺手起刀落，使臣甲的头颅飞落，咕噜噜滚到使臣乙脚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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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臣乙吓得嗷嗷叫唤，脚下很快湿了一摊。屎尿的气味弥漫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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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捂住鼻子，让人速速把他拖下去，关进马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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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晚饭时，殷朝风笑道：「韩国公平日威风凛凛，在女王面前居然尿了裤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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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但尿了，还拉了。」我翻白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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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朝风深情凝望我。「女王今晚，还有什么新花样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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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深情凝望他：「当然，不敢教你失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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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殷朝风被锁住后，帐子里进来五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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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五个膘肥体壮、四十来岁的妇女，分别是厨娘，营妓，女马夫，女屠夫，掏粪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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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无前例，殷朝风面露恐惧之色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