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「不好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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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就,能陪一会儿是一会儿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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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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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出食指,勾住他的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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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这是尼姑庵,不太合适吧。」他坐怀不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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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草丛尚可,万岁爷还怕这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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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说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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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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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应该是我和他一生中最快活最放纵的几天。白天没有大臣求见,夜里也没人催他去听军报,没有折子横亘在我们之间,没有言官,没有皇后。甚至没有万岁爷,也没有张贵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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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他和我,薛碧谙和张绿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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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着他的胸膛,贱兮兮地说,万岁爷再跟我鬼混下去,要亡国了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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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吻着我的额头说,亡国就亡国吧,全都去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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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那挺好,历史上亡国之君都能名留史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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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你个小坏蛋,朕可不饶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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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那来吧,谁怕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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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相拥着翻进帐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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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想到了那句诗: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