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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启姳那种别别扭扭、难以征服的劲儿,反倒令我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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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继续关注她的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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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去了灵阳,住在郊外树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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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常去傅寻的墓地,坐在墓碑旁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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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一天,她见到了萧姨娘,知道了我和傅寻并非同一个人,而是两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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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密探汇报这事时,我慌了一下,又镇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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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究会知道,我不是她的傅寻。我不是她爱的、念的、愧的那个傅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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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剃度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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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料到她会这么干,早早地给所有寺庙下了密旨:不许碰周启姳一根头发丝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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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她的长发。我总是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。我攻入皇宫,闯进镇月宫,她就坐在高高的台阶上,如同一个夜灵。素锦白裙比月光更纯净一分,黑发比黑夜更神秘一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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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兄弟连心,弟弟爱上的女子,哥哥一眼万年,竟也沦陷,仿佛这就是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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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让我慌神的,是听闻她生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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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病和我脱不开干系。我给她吃的假孕药,伤了她的身体。加上她忧思多虑,隐患便暴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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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费了很大劲儿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,又把她从寰州弄回皇宫。然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