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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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遍寻不见，他就这样消失在人世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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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哪？”白栖岭问戒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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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用力压抑心中的痛苦，良久方开口：“他去了，葬身于火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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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泪水转瞬就落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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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流浪于世，途经那座寺庙的后山山洞里住了下来。戒恶不喜欢世人，只喜欢动物。一日遭遇暴雨，他被困于山洞，将死之时听到外面有人经过，老人便大声呼救。他听到外面有窸翠动静，紧接看有人开始借助各种东西去清理洞口的泥沙和巨石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戒恶终于看到了洞外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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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见娄之时，被他脸上的伤吓到了。他从未见过有人的脸是那般的恐怖，被烫了一个又一个字，因看被烫太多，字重叠到一起，最终已看不清是什么了，它变成了纯粹的伤疤。可他的眼神却慈悲，当他看人之时，那人仿若能放下内心的痛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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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恶问他：“你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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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褆摇头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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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恶道：“你救我一命，我要报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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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褆又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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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个怪人。”戒恶道：“你救人什么都不图，这世上没有你这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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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传来响动，娄褆对他摆手，要他走，戒恶懂他的意思，转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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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戒恶放不下这个救命恩人，他虽是个丑陋的怪人，脸上那么疤痕、不会讲话，可他的目光实在慈悲，戒恶想去看看他。他悄然潜进寺庙，跟在他身后，默默观察着娄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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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提身后总是跟着几个侍卫，当他在寺庙里经过之时，香客被吓得撒腿就跑，甚至来不及看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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