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这样,就要去找白栖岭,搓磨他片刻,就能畅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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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又去寻他,见他在鼓捣一个新武器,就凑到他面前去拦着他的眼睛,不要他看武器,只要他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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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白栖岭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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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儿指指自己的眼睛:“它总是跳总是跳,不会有什么事吧?你是何时走来着?可都安顿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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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栖岭明白了,她在担心他,可她八成自己也不清楚她在担心她。在她面前,最大的生死之事都能经历,这样的离别是小事,这样的小事她不觉得自己会挂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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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鞑靼都城的事你问了柳公不下五回,既然如此,你一定知道我命大命硬,是以不必为我担心,我如何离开的你,便会如何回来。当然,若你不想让我走,我便不走了。”白栖岭捧着她的脸,看到她难得的伤春悲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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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稀罕你。”花儿哼一声,搂着他脖子道:“我夜里要去风月楼喝酒,你去不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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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你又不许姑娘陪我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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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陪你喝,管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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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说我惧内。说我抢老婆的时候闹得满城风雨,都以为那老婆活不过三日,谁知三日后,我成了蔫老虎,说你是真老虎。”白栖岭把听来的闲言碎语说与花儿听,他倒不觉得“惧内”丢人,只是他在京城横行惯了,如今突然有了“惧内”的名头,威严都被削弱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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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当街打我一顿,你当真老虎,我做蔫老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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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,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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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栖岭拉着她的手向外走,刚上马车,就见懈鹰小跑着来送消息,说仵作原本要给朝瑰验尸,却被上头拦住了。说朝瑰是鞑靼公主,这个尸验不得。但又怕鞑靼君主知晓此事不好处置,如今只好关了城门不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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