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擎来之前不知是饮了酒还是怎样,脸愈发的红,人也没有力气,任由衔蝉摆弄他。衔蝉脱掉他的衣裳,看到他恐怖的身体,又不动声色帮他穿上衣服,而后坐在一边照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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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擎似乎不敢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,这其中必定有其他衔蝉不知的隐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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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,待娄擎醒来,好像忘掉了一切。他抚着自己的脸道:“为何有些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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衔蝉看他目光比从前清爽些,周身的房气也退一些,适才那一场大睡好像令他还了童。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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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打你了。”衔蝉将自己红肿的手背给他看,等着娄擎处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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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擎却不打不骂,摸着脸道:“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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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显然也将飞奴的事忘了,起身匆匆走了。下一日就是除夕,他这样匆匆不知要去哪里,一路经过一道道圆月拱门,最终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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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一片寂静,衔蝉目送娄擎消失后,一转身,看到墙头依稀有个影子跳了一下,紧接着又一个影子跳动。她看了眼飞奴被关着的方向,拉着秋棠回屋,关好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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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棠眼尖,指着外头屋顶方向,衔蝉摇头,要她不要声张。这院子里里里外外多少暗哨,能这样进来的人定然不是简单人物,但衔蝉知晓他们一定是奔着飞奴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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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奴回到与花儿一墙之隔的黑漆漆的屋子里,听到花儿敲墙,片刻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爬过去,看到花儿在最角落里挖了一个小洞,二人均凑过去,这样讲话有如耳语一般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