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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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大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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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面上缥缈虚无,人影尽掩。柳氏照惯例进白栖岭屋内,只是这一次她并未着急上床,而是坐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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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不睡?”白栖岭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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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氏摇头,眼里蓄起了泪水,凄惨悲切道:“夫君,你是不信任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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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这样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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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日端详孩子…好像…好像…他不是你亲生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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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竟这样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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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家中那张宝图,夫君也不告诉我在哪,这往后家中揭不开锅了,可如何是好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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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实在想不起来,待想起,就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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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栖岭弯身抱起她,一把把她丢到床上,用丝巾绑住她眼睛。柳氏扭捏一下,转眼就顺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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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栖岭吹灭了灯,荷花的淡淡香气袭来,柳氏闻了闻,勾起腿,唤了声:“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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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算见过许多风月,独独这位最合她心意,今日这新把戏她着实喜欢,花枝触到她身上,她嘤了声。黑暗之中,窗外的懈鹰爬进来,无奈道:“二爷,我去办就好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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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夜难得大雾,你给我看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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懈鹰叹口气,遮掩口鼻掩进黑影之中,眼看着白栖岭翻窗走了。那柳氏在床上折腾得紧,听着比往日要闹腾,懈鹰琢磨着今日这药是否过量了?又或者,这柳氏酒不醉人人自醉,心中惦记起二爷,所以才这样得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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懈鹰兀自困惑,那头白栖岭已经跑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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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很大,伸手不见五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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