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人上床吗?”
姐姐这个称呼被安黎喊得很朦胧,似乎包含了很多不明不白的情意,你垂下眼膜不敢看他,大概能猜到一点在性生活中安黎堪称纵容溺爱的原因——他可能是真的觉得你们是只靠性来维系的恋爱关系,只要性存在那多少就是存在感情的。
很难正面回答,你犹豫着说:“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的,你这根据结果得出唯一原因的论证方式也太简单粗暴了。”
安黎拥抱你,滚烫的嘴唇压在你的颈动脉上:“推己及人而已,难道姐姐完全不喜欢我吗?”
你不知道怎么回答,垂下眼睛开不了口。
他贴着你皮肤发出的声音沉闷:“不反驳就是喜欢。”
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你的反驳,安黎语气笃定:“你也喜欢我。”
响亮地在你脖颈上亲了一口,他孩子气地重复:“你喜欢我。”
你叹气,发现他贴着你的脸颊经久不散的热度似乎不只是因为害羞导致的,此刻的举止表现又过于直白且呆滞,猜测这人大概是醉得厉害:“吃了多少米酒?”
“两碗,”安黎凑得很近地跟你贴贴,“安清临时出去,我刚刚把他那份也吃了。”
“用的是我上次带来的米酒吗?”
“嗯。”
你哭笑不得,一般米酒酿大概六度,而你买的那份是加工特制的度数有一点高,本来是打算那天晚上自己喝的,但没想到安黎也准备了酒没有用上:“还好安清没吃,你醉得很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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