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丞相这是欲加之罪,臣可没这样说,是他污蔑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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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隽:“孙大人这话不就是这个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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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炎:“微臣还真不是这个意思。顾夫人与皇上感情深厚,但凡是女子,吃醋定是会的。微臣不过是想反驳丞相这一个意思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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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普通的女子能吃醋,但贵为国母,定是不能吃醋的。”孙炎的话一落,几次欲开口的周大人终于找到机会插进话了,“这女子一旦拈酸吃醋,少不了生妒。若堂堂皇后,妒忌后宫嫔妃,还如何统率六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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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三思此刻还就想听这冠冕堂皇的话,“那依周大人的意思,则要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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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以为……”周大人的语气中满是犹豫,开口又顿了小会才继续,“若顾夫人当真如此,这立后之事……还请皇上仔细斟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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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三思抬头,视线在底下的朝臣身上逡巡而过,最后又落在了周大人身上,“方才周大人的话,众爱卿可是赞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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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默片刻,右御史孙春秋提声道:“周大人所言不虚,皇后乃是国母,天下女人的典范,若当真是没有容人之量,确实不配为六宫之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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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……”赵三思轻笑出声,桃花眼迸出的笑意阴冷,“其他人了,都哑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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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臣哗啦一下跪了下去,“立后之事,恳请皇上斟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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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斟酌?”赵三思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,“你们要朕斟酌的是顾夫人无德,还是斟酌顾夫人没了龙嗣之事?孙春秋,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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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春秋被她提声连名带姓地点到,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,“当然是斟酌顾夫人失德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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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三思按住龙椅两旁的扶手,“尔等皆是这般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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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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