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别母亲（改）

口偷窥闭口男人的，我还当官宦之家的女郎好教养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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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没教养？”卫佳音气红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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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曹丹菲平静道，“我只知道你刚才说的那番话，我脸皮薄，可说不出口。不过或许这就是大家风范，吾等商户女儿，学也学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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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佳音大怒，正欲反驳，段宁江低喝了一声：“够了。堵在门口争吵，还当不够丢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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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佳音素来听段宁江的话，撇着嘴忍了，道：“怎么没见你阿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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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宁江微微颦眉，道：“方才阿爹派人把他叫走了，说是瓦茨的南院大王暴毙，现在换北院大王当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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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地的人家，都对关外几个大部族多少有些了解。瓦茨族是关外最强大的民族，也是最善战的，数年来一直骚扰边关。瓦茨族大汗年迈垂老，两个儿子分封南北院大王，之前一直是长子南院大王掌政。这些年来瓦茨倒还安分，边民们小打小闹，未成大祸。哪想转眼就换了人坐王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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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丹菲也皱眉道：“我听说，这北院大王，年轻很轻，却是个骁勇好战，冷酷凶暴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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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宁江见她知政事，投来赞许一瞥，道：“我也听父兄说过。所以阿兄和表兄一听到这个消息，就忧心忡忡地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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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玉锦道：“咱们今年初不是才嫁了个公主给那个南院大王吗？南院大王既然做了天子女婿，就该安分些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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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料到这南院大王命这么短？”卫佳音讥笑，“还不知道这个宜国公主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，又身在异国他乡，如何自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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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宁江一派簪缨世家闺秀的端庄作派，从容道：“我听闻这位宜国公主是位有胆识、有见地的女子。说她满腹才学、品行端方、知情识趣、豁达慈善，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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