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相生变

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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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崇哼了哼，“听闻你那兄长亲自率兵，勇猛杀敌，倒是比你老子和你这弟弟有个正经人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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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大兄是世子，自当做表率。我做弟弟，自愧不如。”韦亨笑眯眯，道，“在下还听闻一个消息，说是有人声称手里有我父亲高安郡王私通瓦茨、卖国求荣的罪证。郡王可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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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崇趺坐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，讥笑道：“我一不管刑部，二不管大理寺，你找我说这事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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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亨提着酒壶给他倒酒，道：“如今谣言纷乱，郡王听过一笑即可。若是较了真，可就有些不好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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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何不好办？”李崇端着酒并不喝，只冷眼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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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亨嘿嘿笑道：“若把谣言当真，可要给无辜的人凭添许多烦恼。对了，郡王可是知道和亲瓦茨的宜国公主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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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崇猛地握紧了酒杯，抿唇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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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亨道：“在下这里也听闻一个流言，说宜国公主改嫁了当今的瓦茨可汗后，煽动可汗挥兵南下，攻占北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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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李崇淡淡道，杯中的酒微微泛起细碎的波纹，“她一个妇道人家，哪里能干涉朝政。这不真是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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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亨拍手道：“我也这么说！可是听北地传来的流言，说得像模像样。甚至还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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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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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宜国公主当年勾搭了还是北院大王的可汗，毒死了丈夫，这才改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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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韦亨，”年轻的郡王语调阴沉且尖锐，好似暴雨来临前的阴云雷电，“宜国公主是圣上亲封的和亲公主，尊贵显荣，怎能由你污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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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父也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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