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湖惊变

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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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便是个富有心机的女子了。难怪把四郎迷惑得团团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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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她同……”长宁咬了咬唇，“同崔郎……可亲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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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佳音笑了笑，道：“可亲厚着哩！崔四郎在蕲州时，总和她同进同出，一起骑马上香，游街看戏耍什么的。那时候她还道将来要嫁崔四郎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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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宁顿时拧断了手里的荷花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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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……不知廉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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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蕲州地处荒蛮，风气不开化，于礼教之事，不大讲究。”卫佳音添油加火，“我阿爹管教得严，不过段五娘甚是受宠，与旁的郎君一道骑马出游什么的是寻常呢。我在蕲州也见过崔郎一面，他还笑夸段五娘好爽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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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狐媚妖孽惯会迷惑人心！”长宁狠狠道，“这段五娘如今可随家人收在掖庭里的？呵，我可要看看，她如今做了贱奴，还如何爽气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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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佳音大功告成，含笑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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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后面不远的三个女郎也断断续续地把这段话听了，全都神色肃穆，各怀心思。孔华珍更是对着卫佳音的背影露出厌恶鄙夷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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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女郎把长宁送回含凉殿，向韦皇后行礼告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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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宁丢了手里的荷花，扑到母亲怀里，道：“阿娘怎么封了个商人贱女做郡君，徒惹宗亲百官命妇们笑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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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什么？”韦皇后点着女儿的额头，“你可知之前你襄城姑婆来求我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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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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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想求我把段家五娘放出掖庭去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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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长宁大叫，跳了起来，“怎么又是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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