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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鹰也有受伤需要休息的时候。
“你不能让你的家、朋友……担心。”
沈鹤钊的动作顿住,隔着热毛巾氤氲的热气,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。
他叹息了一声:“我的离开,对他们来说,就是安全。”
丫头浑身一动,险些挣扎起身。
她想,这种自厌的话就不应该出现在沈鹤钊身上,什么危险迫近到这种程度,连短暂的停留都不做允许?
这青年明明是能把陈皮那混小子都按着打、连佛爷都能硬刚呛声的存在!
而且九门、海成老板、那个戴着墨镜笑眯眯的男人……因为沈鹤钊,他们连日本人的场子都砸了。
还有什么比日本人还危险的?
“只是有些事情,只能我去做。”
“不用担心我,在我想做的事情没做完之前,我不会死。”
青年的声音依旧很平淡,没有什么太多波动,却仿佛在热气中变得温柔。
“你也不会。”
丫头只觉得那冰凉到极致的手指从她的胳膊上掠过,某个穴位蓦然一痛,下一刻,她眼前朦胧的光影就被黑暗彻底吞没,什么都看不清,最终她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微苦的东西。
——那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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