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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的面容在脑海中是一片空白,但张起灵依旧记得对方在他说“咬轻点”避免混在一起的血浓度降低的时候,恶狠狠地对自己指尖来了一口。
那个操作过于反其道而行,甚至有点让张起灵觉得自己怕是帮了个脑子不太正常的怪人。
但仅仅沾了他的一点血,血脉浓度就能冲上那么高……
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,而知道沈鹤钊跟张家其实没有关系的张起灵,现在再回忆起,就找到了更多的疑点。
更别说他们这几个月朝夕相处,沈鹤钊也有受过伤。
这个无法释怀的疑点便是:沈鹤钊身体里的血,少得不太正常。
好像他的造血机能在罢工边缘似的。
张起灵垂眸看着棺盖,仿佛能看到青年冷白泛青的面容。
沈鹤钊的体温常年很低,低得随时触碰都像块冰;沈鹤钊常年穿着黑衣、提前裹着绷带,哪怕受伤也不会有人多想;沈鹤钊自小便食欲不济、甚至患上了神经性厌食,现在都靠着营养液吊着。
他就像是个随时会散架的破马车,体内天赐的血液日复一日鼓动着,压榨所有的潜力维系着他的生理机能。
张起灵的手指擦过匕首,上面沾着的血已经被冻住了,红得渗人。
除非先天的基因病,人类身体里有着一整个完整的造血系统,他们兢兢业业、日夜不息,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血液,供给着一个人完整的生存。
这血不可能一开始就缺乏,刨除之后与沈淮的换血,最早发现的时候,沈鹤钊才刚来张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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