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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仁喇嘛看了眼放在门口的火炭,按照份额细数,应该是这几日都没有燃过。
这里的禅房是有两个套间的,外间一般燃着炭炉,用以供暖,内间才是住人的地方。
想着董灿的失踪,德仁喇嘛心神紧绷,手伸进了藏袍内侧,死死地抓着短刀,开始往内房移动。
越靠近,血腥味越浓郁,而那股浅淡的花香,也变得不可忽视。
德仁喇嘛嗅着,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强,这花香……似乎有些熟悉。
距离白玛被送进庙里,已经过去了十几年,德仁喇嘛一时间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。
他只是快步走进了内房,然后被房中的场景骇住了。
房间内没有什么暖气,令人打心底,偌大的棺材被放在房间正中,棺盖划开,躺着一个他没见过的陌生青年。
从德仁喇嘛的角度看,只能看到青年的上半身:青年双目紧闭,双手交叠于胸前,令他更在意的是,青年的唇边缀着一朵染着血的干花,那花他认得,本是黑红色,此刻却被染得通红。
沈鹤钊坐在床边,手臂撩了上去,露出的皮肤能看到像蜈蚣般蜿蜒的纹路,密密麻麻的,触目惊心。
那时无数次受伤,又没好好修养后留下的伤痕。
而现在,在众多伤痕中,一道沿着动脉斜切开的新鲜痕迹暴露在空气中。
按照常人,这种伤口早就血液喷溅该紧急止血了;但在沈鹤钊这,浓稠的鲜血仿佛也被冰冻上了似的,要隔些许时间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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