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这是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拿到了藏海花,那为何还要陪张施主留在这?”德仁喇嘛问,“这片地方,你待着应该也不是很舒服吧?而且还有被人打扰到的风险。”
沈鹤钊道:“他什么时候能去见白玛?”
德仁喇嘛愣了一下,叹息道:“这得看张施主自己的意愿。”
“我能去提前看看她吗?”
“你?”德仁喇嘛目光疑惑,但还是道,“按照白玛施主的意愿,只有见到张施主,她才会被唤醒,时间也只有三天。”
“藏海花的效用远远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神异,它保留人的神智,却无法让人活过来,只能在无尽的梦魇中等待片刻的清醒,何尝不是一种残忍?”
德仁喇嘛看似在说白玛,实则还是不信沈鹤钊的判断,试图苦口婆心劝他放手。
但青年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一样,摇曳的灯火映在他的眼中,昭示出他不太平静的心绪。
是还有什么隐情吗?
但已经问到了这个地步,再刨根究底,连德仁自己都觉得过头,他只能叹息道:“如果你偏要如此的话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明天带你去?”
“嗯。”
再谈下去已经没意义了,德仁喇嘛将水一饮而尽,看着沈鹤钊面前不动一口的满杯,无奈地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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