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么直接地说好像不太好,又改变了说辞,说:“我没有要质问你的意思,只是看你方才的样子,才经历了那些,你却好像……”
苏云漪的面色随着秦商说话,从一开始的浅笑,慢慢变得沉默,最后更是严肃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苏云漪下意识摸着脸,伸手却摸到了一张冰冷的面具。
秦商的话好似一道惊雷,劈得苏云漪心头大震的同时,更是仿佛拨开了眼前一直罩着的一层迷雾。
苏云漪迅速摘下面具,快速地喘息着,说:“我与之前变化很大?”
秦商颔首:“在济州时候,你仿佛总是带着一口不能伸张的怨气。”
不是说这样就好了。
而是那个时候苏云漪的情绪浓烈。
让人能感觉到一股生气。
现在的苏云漪对什么好像都淡漠得很。
谢玉是她的好朋友,刚才谢玉明显是有什么心事的状态,苏云漪不是没有看见。
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对谢玉甚至没有一点关心。
还有红白撞煞的局。
任何人经历了刚才的事情,即便再胸有成竹,也不至于像苏云漪这样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她的七情六欲仿佛在被吞噬。
苏云漪鼻尖出汗,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如果不是秦商提醒,苏云漪自己是不会想到的。
“我……”苏云漪张着嘴,却发不出什么声音。
她是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?
想到这些,苏云漪猛地想到了什么。
“快!去温家。”苏云漪身边除了谢玉,便只有玄清对玄门术法最为清楚。
因为之前不信任玄清和柴家兄弟,苏云漪更多是把他们当成打手在用。
荷花图里的怨气还有莲花瓣,这些苏云漪都没有告诉玄清和柴家兄弟。
“立叔,快些。”秦商没有多问,而是非常配合地在马车上敲了敲,示意立叔可以赶快一些马车。
夜里,大街上都没有什么人,马车畅通无阻地到达了温府门口。
这次,除了温老大人,温家人都齐刷刷地在门口等着苏云漪和秦商。
原本还打算以正常双腿示人的秦商想起苏云漪说过的话,在下去之前,还是坐在了轮椅上。
以不变应万变。
他现在既然是个残废,或许还能利用这样的身份达到更多目的。
天晟帝明知道秦商双腿无虞,却还是配合着将这场戏演下去,想来也是这样的想法。
既然这样,双腿能不能“恢复”,如今还真不是秦商可以随便做决定的。
“苏特使,家父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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