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那宝姝就说,太子妃之位肯定是公主的,咱们良娣不足为虑,听话也就罢了,若没有自知之明和公主相争,她也有把握抢赢。宝安公主就没说话了。青姐你说,她们是不是密谋要害咱们良娣呀?”
群青听了,却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,只是问:“寝殿有高墙,你们怎么听见的?”
“我踩在阿孟肩膀上翻进去,悄悄地潜到墙根底下。”阿姜做了个潜伏的手势。
“你多沉哩,能不能少吃点饭。”阿孟拍打肩膀,“新衣裳都给你踩脏了。”
眼看两个人又拌起嘴来,群青忙止住她们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她们就说……什么咱们良娣本来就口无遮拦,说多错多,机会落在头上也抓不住,每次面圣都得罪圣人,那旧情总会消磨光的。宝姝再想办法给圣人卖卖好,两相对比,谁还不说公主门第高、识大体。”
群青听罢,转身走了。阿孟和阿姜只当那金珠是干活的报酬,卖力地替她打扫起来。
这情形被阁子内的揽月看在眼中,又惊又气。
才来几天,如此会邀买人心!她分给群青的粗活,一转眼,全都被别人抢着干了。
好在若蝉从住所跑了出来。她和阿孟和阿姜说了几句话,竟然也抄起了扫帚,认真地扫着落叶。
揽月气得猛地将窗户关上。
南苑,群青挽起袖子,拔着芸香草。
她一边拔草,一边琢磨公主和宝姝的对话。
不奇怪。上一世,公主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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