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3章 归墟

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，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里面传来。

当苍穹之上，最后一道禁制碎裂时，顾清尘只觉得眼前恍惚了一瞬。

这一瞬，却有好似有无数信息穿过少年的脑海，巨大的风声在他面前呼啸而过。

不对，那不是风——是无数声音的残影。

帝王的遗诏与乞丐的呓语交织，战场的号哭与诗人的醉吟重叠。

他听见某个声音在说"天雨粟，鬼夜哭"，又听见同一瞬间有人轻笑"不过虚妄"。

这些声音交织夹杂着，让他的大脑一片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