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405门怎么还开着啊?有人吗?”听见宿管咚咚敲着门,白玉烟艰难地用一只手撑起上身。
“马上起来了,阿姨。”开口的前一秒,白玉烟等待着自己平时的声音,说出第一个字的瞬间,她差点以为是另一个人在讲话。
“白玉烟?”宿管指着门上的表格补全记忆中的名字,“怎么听着嗓子哑啦,感冒了?怪不得,你平时都起很早的嘛。”
姐姐应付着宿管的问话,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放轻,崔璨舒服得牙根都咬痛了,脸颊上感到有液体顺着淌了下来,恍惚中她又瞟了眼白玉烟的表情,发现姐姐望她望得出了神,还没反应过来,穴内的那手狠狠顶了她几下,她无声地喊了一道,抓着白玉烟的胳膊高潮了,接着姐姐有些毛躁地俯身吻她,从锁骨到嘴唇。
“怎么不回话,又睡着了?不能再睡了,不舒服就去看下校医请个假,把假条给我再接着睡也行啊。”
白玉烟仓促地结束了这个吻,手腕关节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唾液,用那只还算干净的手摸了摸崔璨的脸。
“知道了,阿姨,我…马上就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