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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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想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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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鸣笛声透过听筒传到另一侧，立刻被对方敏锐地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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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外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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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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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马路对侧的时候，信号灯的颜色恰好由绿转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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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路边站定，望向不远处的校门，看过往的人们面无表情地在旁侧道路传来的噪声中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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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来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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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起头，漆黑的夜空中恰有一颗星星停留在头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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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买双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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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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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协赶到时，是路口的信号灯第十次闪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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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胃还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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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协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拭去额角的汗，苦着脸抬手指了指小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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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让我和你说，它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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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吃什么？我请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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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最贵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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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还是喝粥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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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我和程协坐在咖啡馆里点了一盘水果沙拉和两杯热橙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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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协理想的晚饭菜单本该是店里的鱿鱼炒饭外加两杯水果茶，谁知今天营养师姐姐值夜班，听说程协酒刚醒不久，不容商量地改换了菜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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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协低头看了一眼收银台印出的小票，面无表情地对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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