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啊……”
张居正微微一笑,说道:“天子着眼的是天下,是江山社稷,而不是某个人,高拱此人虽然也算优秀,可相比徐师,他还差的远呢。”
接着,笑意敛去,落寞道:“只叹学生辜负了徐师,非但没能乘势而起,这官……反倒是越做越回去了,如今大势在即,却没办法报答徐师的栽培。”
徐阶自然听得懂弦外之音,不过他并不反感。
对这个学士,他从始至终都很看好,哪怕张居正遭受冷落。
“这两年你在地方的支教成绩有目共睹,朝廷从不辜负有功之臣。”徐阶轻笑道,“你还年轻,未来可期,可不能丢了心气儿。”
“哎,徐师教诲的是。”张居正讪笑称是,心头狂喜。
支教确有成绩,可也没多了不起,支教的人多了,有成绩的也多了,上面没人,成绩再好也白瞎。
张居正当即表态:“太子与徐师的隔阂本就不大,学生有信心消除。”
徐阶微微颔首,道:“你本是詹士府府丞,如今立了功劳,再进詹士府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张居正致谢称是,静等下文。
徐阶沉吟了下,“就先任右春坊右渝德吧。”
张居正恭声称是,接着,试探着说:“徐师,翰林院、国子监的能量不容小觑啊。”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徐阶好笑点头,“就再兼任个国子监司业吧,祭酒就不要想了,哪怕高拱高升空出这个位子,也不是现在的你能染指的,支教的成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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