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朱厚照颔首,转而问道,“对了,李青在不列颠的事,你知道了吧?”
“嗯,知道。”朱厚熜沉吟道,“这件事利好大明,无论成果大小,都是只有好处……我担忧的从来只有一个,改制。”
“是啊,想想都头疼,此事太棘手了,料想够李青喝一壶的。”
“就只是够李青喝一壶?”朱厚熜嗤笑道,“大明也够喝一壶的。”
朱厚照摊摊手,无奈道:“你劝得住?我劝得住?愁也没用,就别愁了。”
“我不似你。”
“……”
沉闷了会儿,朱厚熜问道:“论对他的了解,你比我要强一些,你说,他会从哪里下手?”
“阳明心学。”
“不不不,这不行,王学门槛太高了,太容易走偏……绝对不行!”朱厚熜连连摇头,“我不觉得李青会这么做,交情归交情,李青不是那种因私废公之人。”
朱厚照说道:“推广阳明心学,当然不是因为李青与老王的个人感情,这个没有半文钱的关系。”
“既如此,你何以觉得李青会以王学为切入点。”
“原因你不都说了嘛。”
朱厚熜怔了怔,脱口道:“因为容易学偏?”
“不错!”朱厚照说道,“儒学思想的桎梏性太强了,唯有偏激方可打破,而心学门槛过高的特性,注定了大多数人都会学偏,可这个偏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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