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“皇上不怪臣莽撞?”高拱试探着说。
“这哪里是莽撞了?”朱载坖失笑摇头,并鼓励道,“以后爱卿有言,亦当直言敢言,可不能因为今日,就做那明哲保身的泥塑木雕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高拱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,躬身一礼,“若皇上没有别的吩咐,臣告退。”
朱载坖含笑颔首,接着,眉头皱起……
直觉告诉他,好像哪里不对!
~
次日早朝。
朱载坖便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高拱从财政出发,从国运出发,直接在奉天殿,当着所有人的面,将昨日的谏言复述了出来。
言辞更加犀利,语气更加痛心疾首。
就差没直接说:若不如此,国将不国。
如此行径,无异于往鱼塘里丢了个鱼雷。
朝堂立时炸了锅!
有人反对,有人驳斥,有人愤怒,有人暗喜。
好一记昏招……徐阶愤怒之余,又有些窃喜。
高拱与新帝的关系人尽皆知,高拱如此,包括徐阶在内的所有人,都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新帝的授意。
基于此,群臣表面攻讦高拱,矛头却直指朱载坖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