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说道,“爱名的官员多了去了,可你有听过‘鱼肉乡绅’这个罪名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关键是鱼肉乡绅本身,不是魄力,而是能力!”
朱厚熜说道,“相当一部分贫苦出身的士子初任为官时,都或多或少保留着忠君爱民之心,许多时候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,是没能力做到。绝大多数都是撞了几次南墙之后,选择和光同尘。”
“这个海瑞真正弥足珍贵的点,不是爱民之心,也不是魄力,而是能力。”
“皇权不下乡,知县最难当,这是众所周知之事。何也?”
“异地为官,佐官、吏员、杂役基本都是当地人,又与乡绅勾连……盘根错节之下,想架空一个知县,简直不要太轻松。这个弊端由来已久,可若不异地为官,弊端更大……”
朱厚熜叹了口气,将奏疏递还给儿子,道:“这个海瑞,你可以多加关注。”
“是,儿臣记下了。”
朱载坖接过奏疏,试探着问:“父皇,此次田亩清丈,儿臣想上纲上线,一丝不苟的执行,您觉得如何?”
“求上得中嘛。”朱厚熜颔首,予以肯定。
听父皇也这么认为,朱载坖多了几分底气,再看手中奏疏,一点也不慌了。
“李妃快分娩了吧?”
朱载坖怔了下,喜色浮上面庞,恭声称是:“据太医诊断,是个皇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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