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海瑞这会儿还保持着跪地磕头状,并未看到他的窘态。
不过朱载坖还是有些郁闷,幽怨的看了眼父皇。
‘差不多行了。’
朱厚熜给了儿子一个眼神。
接着,语气逐渐温和下来:“念在你也是一腔赤诚,一心为国为民,又忠于君上,虽有罪,却也罪不至死。”
“谢大人恩典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海瑞抬起头,缓缓站起身。
朱厚熜说道:“现在,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试水温?”
“海瑞明白了。”
“现在,你可知你口中的古之贤君,贤在何处?”
“海瑞明白了。”
“现在,你可知为何只能扬汤止沸,不能釜底抽薪?”
“大人用心之良苦,海瑞……海瑞何德何能。”海瑞哽咽。
海瑞从不是感性的人。
上次哽咽是悲怆,是愤怒,是哀不幸,恨不争;这次,只有感动,浓浓的感动,极致的感动。
正如他所说,何德何能。
一个举人,一个知县,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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