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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熜摇头道,“不能这么做,如若这么做,这锅水是会降温,可只会不断地降温,最终沦为冰水,乃至冰冻三尺。”
海瑞没有反驳,做聆听姿态。
朱厚熜没有立刻往下说,而是看了眼儿子。
朱载坖与父皇对视了一眼,突然明悟过来,今日父皇不仅是调教海瑞,也是为他上课,忙端正了态度,作认真听讲状。
朱厚熜这才继续话题:
“你说古之贤君是尧舜禹汤,这话不为错,可这话都成了套话、官话,说者无心,听者亦无心,真要说……估计你也只会说,他们政清人和,以德教化天下。”
“三代以上,不可追溯,燧人氏钻木取火,神农尝百草,伏羲定礼乐,后有五帝……这些圣主贤君具体如何治理社稷,又有谁人知晓?”
“他们是古之贤君,却不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口中的那样。何以如此?皆因孔圣最尊周礼,尔等儒生深受孔圣熏陶,对孔圣的推崇更是无限拔高,以至于尧舜禹汤,已然成了精神所向,却鲜有人去思考这些圣主明君对后世人之贡献……”
海瑞虚心求教。
朱载坖认真听讲。
朱厚熜犹如一个好好先生,耐心十足,孜孜不倦。
“从古至今,何以用薪火相传表达传承?因为火是文明的起源。其实打那开始,这锅水就在烧了……”
“那时候这锅水太寒,为了更好的烧这锅水,好尽快使这锅水温暖起来,唯一的选择便是抱团取暖,最先发现这个问题,并主导高效烧水的这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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