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,只一味的情绪化。
朱厚熜瞪了儿子一眼,这才没好气道:“着人去传旨,问问他李青,问问……”
卡了下壳,
“问问他还想不想吃美味的烤薯了。”
朱载坖:“?”
“我这么说,你这么做便是。”
“哎,儿臣稍后就着人去传旨。”朱载坖点头称是,迟疑着问,“父皇,如今之势,永青侯既然回来了,当会久留京师吧?”
朱厚熜斜睨了儿子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可真没出息,少了他李青,你皇帝就不是皇帝了?”
父皇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,明明你们都有,凭啥我就不能有?朱载坖郁闷,可嘴上又不能这样说,只好道:
“儿臣主要是为父皇着想,永青侯是父皇的知己,他若久住京师,父皇您也不无聊不是?”
“你要是这么想……嗯,父皇很欣慰。”
朱载坖讪讪问:“若儿臣还有别的想法呢?”
“那你要失算了。”
朱厚熜淡淡说道,“我早与你说过,李青不会再入庙堂,辅佐帝王了。”
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……不是不一样了嘛。”
“正因为不一样,我早前才那般说。”朱厚熜说道,“如今李青再干预朝政,再智斗百官,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情势已然如此,何需再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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