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大几十年的永青侯了,能不能男人点?”
朱厚熜趁机说教起来,“男子汉大丈夫,总要有担当才是,你这样反倒败人品……”
“我败你*****的人品!!!”
李青吐口芬芳,怒道,“我与伊丽莎白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朋友?清清白白?行行行,我信,我信成了吧?”朱厚熜一边说着,一边一副‘都是男人嘛,我懂,都懂’的表情。
李青杀人的心都有了,晚节不保啊……
偏偏一时三刻还真无法解释清楚,再者,伊丽莎白又不在,也没办法佐证。
强行解释倒成了越描越黑,欲盖弥彰。
世情迥然不同,如何教人相信吻手、共舞,属于逢场作戏的范畴?
李青一而再,再而三的压火气,到了这一刻,终于井喷了。
小小的朱翊钧吓的嗷嗷哭,虽然他听不懂大人之间的谈话,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……
太阔怕了。
“冯保呢?!”
……
司礼监。
冯保揉了揉脸皮,右眼皮还是止不住的跳动,连带着半张脸都不时抽搐。
冯保莫名有些不安,问向一边的陈洪,道:“你说这眼皮直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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