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“观今我大明,盛则盛矣,然大盛之下,却也弊病愈显,犹以淳安民乱之后……实令人忧心。”
李青不接话茬。
张居正只好继续道:“皇上令下官担任户部的侍郎,下官怎好不尽心竭力?奈何,下官才疏学浅,实不知该如何为国为民,仗着昔日与侯爷相识,今日特来厚颜讨教,还望侯爷能不吝赐教。”
“我教不了你什么。”李青微微摇头,“各人性格不同,追求不同,认知亦不同,怎么教?你想学我?呵,没法学的,你不是我,我也不具备可复制性。”
张居正呆了呆,不禁神色黯然。
“真想学我?”李青诧然。
张居正自嘲笑笑,道:“既见不凡,怎敢平庸?下官想来,永青侯之理想,当也是人人不凡,如您这般,不是吗?”
李青没有反驳,只是道:“我能长生,我拥有极致的暴力,只此两项,就注定了你没办法学我。”
“我想试试。”
“你想试试,何不与皇帝说,与太上皇说?”
张居正沉默了,沉默了许久,才道:“君岂能与臣共情?历朝历代,历任帝王,无论贤明与否,无不视天下为私产,居正怎敢与皇上和太上皇说?”
“你就敢与我说?”
“自洪武朝至今,纵观永青侯之作为,无不是利国利民,看似也利皇帝,却非利皇帝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下官相信永青侯,也相信下官的判断。”
李青沉吟了下,说道:“你可明白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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