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成为主流。”
“如果只是过渡呢?”
“过渡……”张居正眉头深深皱起,还是摇头,“太冒险了。”
李青没再纠结这个,也不想转变张居正的价值观,转而问道:“我离开庙堂日久,对京中官员已然陌生,你可知谁人醉心于心学,且有相当建树?徐大学士除外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张居正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京中除徐大学士外,下官还真不知还有他人醉心心学……不过,地方上下官倒是知道一个,此人在心学上的造诣,比之徐大学士只强不弱。”
“谁?”
“赵贞吉。”
“展开说说。”
张居正点点头,道:“赵贞吉,字孟静,嘉靖七年中举,嘉靖十四年中进士。”
说完学历,张居正又说履历:“选为庶吉士,任翰林编修……此人极负才学,性格极其刚正,内心却又是极其佛性,正常来说,时至现在,怎么着也能做一部的侍郎,然,因其个性极强,被严嵩打发到了地方……”
“徐大学士十分欣赏此人,严嵩致仕还乡之后,屡次拔擢此人,先后出任应天府清吏司主事、光禄寺少卿、应天府右通史……然,他却不甚在意。”
“本来,赵贞吉都做到了南直隶户部侍郎,又有内阁首辅青睐,下一步便是进京了,奈何因父亲故去,只能回乡丁忧,丁忧期满,官复原职,谁料,他却因户部已有侍郎,言:何须再徒增一职?官也不做了……”
张居正苦笑道:“听徐大学士说,他现在正在四处寻亲访友,纵情山水,一边讲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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