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贞吉读懂了心学,因此,深知心学的可怕。
李青深知心学的可怕,故才,致力于利用心学。
奈何,李青知赵贞吉,赵贞吉却不知李青。
赵贞吉是个聪明人,读懂心学的聪明人,故此,想改变他的观念,非常难。
何况,时下的赵贞吉正值激动,此时阐述观点,非但徒劳无功,赵贞吉也很难听进去。
李青没有强行灌输自己的观念,只是道:“这个我会着重考虑的。”
闻言,赵贞吉这才放松下来,叹道:“如此便好。唉,心学不是不好,而是太好,盛如我大明,亦配不上它。不能推广非心学之过,乃时代之罪啊。”
李青见他如此痛心疾首,出言安慰道:“一百年不行,那便两百年,三百年……总有一日,会培育出适合心学的土壤。”
赵贞吉精神一振,喜道:“这么说,侯爷不打算再让朝廷推广心学了?”
李青笑了笑,转而道:“今日一叙,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,你既有本事在身,何不为国为民?”
赵贞吉默了下,叹道:“世风日下,人心浮杂,我非是不愿为国为民,而是……我以为,讲真正的心学也是为国为民。”
顿了下,“不管如何,朝廷不能以官方的名义推广心学,这会出大事的。”
李青不置可否,转而问:“刚来京师?”
“呃……是,今日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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