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否?”
“太上皇明鉴。”
“人人皆可成圣,孔孟的在人们心目中的圣人形象,便会瓦解,然否?”
“太上皇明鉴!”
赵贞吉更困惑了。
明明太上皇什么都知道,为何还要以朝廷的名义,推广心学呢?
“你说,士绅何以遵孔孟?”
“因为……”赵贞吉沉默了。
“你不好说,那便朕来说吧。”朱厚熜叹道,“士绅是皇权的延伸,皇权是士绅依仗,世家、门阀、士绅……都是一个产物,数千年来,双方相互合作、相互利用,甚至相互照拂,故才得以在绝大多数时间,使得我们这片土地,这片土地上的人,保持相对和谐。故此,文人士大夫心目中的圣主明君,通常是体恤臣民,听言纳谏,礼贤下士……,虽是私心,却不全是私心,不同在于私心的比重。比如你,比如海瑞,你们公心远大于私心。可更多人却不然,私心日益增加,愈来愈浓,虽仍保留一部分公心,比重却越来越少。你可认同?”
“太上皇明鉴!”
赵贞吉说道:“时下大明昌盛,工商业大兴,可也使得人心浮杂,越来越多的人,不再谨遵圣人教诲,甚至……甚至将圣人教诲当作谋私的工具,实令人心痛。”
赵贞吉深吸一口气,凝重道:“可即便如此,即便孔孟的学说今已偏离初衷,但臣仍以为唯有孔孟学说,才能用以治国,才能长治久安。”
“太上皇,先秦诸子百家争鸣,单就论格局宏大,无能出墨家其右者,如若墨家的理论可以真正意义上推广,受世人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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