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意义太重大了。
想到方才自己那般误解太上皇,想到永青侯也说推广心学不为推广心学,想到自己对太上皇那般言辞,想到自己弹劾永青侯……
赵贞吉只觉无地自容。
赵贞吉哽咽道:“臣,万死。”
“呵呵……不至于此。”朱厚熜摆摆手,说道,“心学早晚会在江南成气候,与其让他们一点点侵蚀,一点点偷吃……不如一下子让他们消化不良,让他们吐出更多。”
赵贞吉再叩首,诚挚的说:“圣明无过太上皇!”
朱厚熜笑了。
这次不是无奈的笑,不是心累的笑,而是发自肺腑的满足和愉悦。
他不能长生。
可他,不能长生吗?
“下放民权,不可说与第二人听,现在还远不是公开的时候!”
“臣明白!”
“嗯…,你年岁不小了,未来有了重大政绩,恐也难再京师做官,怕也没了位列台阁的机会,你可惋惜?”
赵贞吉缓缓摇头:“食君之禄为君分忧,心学亦是臣之向往,能以自己最喜欢的方式,去为国为民,臣唯有满足,唯有愉悦,为何惋惜?”
“哈哈……说的好,说的好啊……”
朱厚熜轻笑道,“明日记得上朝。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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